中午,常月饿着肚子跑了出来,花非花追上她,不停地劝,说:“你傻啊,跑什么啊跑,难道你不想在这里住了。”常月眼圈红红地说:“姐夫都成这样的人了,我还待在这里干什么?当灯泡啊。”花非花说:“依我看,你还有机会,不过你不能躲,越躲越成全了表姐夫。”
“我对姐夫绝望了,本来我觉得姐夫是个好男人,谁承想…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月月,看林护士和表姐夫的关系,还没发展到不可挽回的地步,只要你不放弃,表姐夫早晚都是你的,别人谁也抢步走。”
“可云老师呢?她都怀了姐夫的孩子。”
“兴许那孩子的爸爸另有其人呢。”
“不会吧,表姐,你不了解云老师,她古典、端庄,决不是水性杨花的人。”
“是吗,这么说事情还真复杂,走吧,咱们姐俩先找地方吃点饭。”
花非花和常月来到光明饭庄,要了两盘焖饼。
花非花问:“月月,咱姐俩喝点吗?”
“喝。”常月突然很想喝酒。
她想把自己灌醉。
人在高兴时想喝酒,在烦恼时也想喝酒。
花非花与常月喝了一瓶白酒。这一瓶白酒,花非花喝了三两半左右,剩下的全进了常月的肚子里。
若是换了平时,常月未必能醉,但这天她心情不好,喝到最后,越来越迷糊。
当一瓶酒喝到一半时,花非花看到朱九戒和林护士走了下来。花非花想喊住朱九戒,常月见他和林护士走在一起,心中更加不快:“表姐,别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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