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奇怪,只是一个简单甚至有些恶心的仪式,但这些涂抹了昔日祭司和首领鲜血的俘虏们,真的生出了自己“脱胎换骨,获得新生”的感觉。
再看仍旧待在牢笼里的同族,他们又是庆幸,又是鄙视,微弱的同情和怜悯,很快被劫后余生的喜悦冲淡。
他们亦步亦趋跟在新主子的身后,笨拙而努力地学习着“伟大啊,长牙王国”的口号,亦学习楚歌的模样,挤出满脸既谄媚又虔诚的表情。
甚至有几名机灵的俘虏,围着楚歌直打转,像是猜到楚歌将成为猫骑兵的新宠。
其中的雌性凶鼠,讨好般往楚歌挤过来,在楚歌的屁股后面,不停嗅探着。
楚歌看了看雌性凶鼠比自己壮硕数倍的身形。
又低头看看自己微不足道的家伙事儿。
他义正言辞地拒绝了这些雌性凶鼠的美人计。
开什么玩笑,他是正经人,不,是正经鼠,是为了刺探情报才假意投降的,和这些苟且偷生的凶鼠,完全不同嘛!
幸好,猫骑兵对他也另眼相看,不忍看他被雌性凶鼠玷污,却是命几名长矛兵将雌性凶鼠驱散。
楚歌稍稍松了一口气,忽然想到什么,有些担心地朝猫骑兵胯下看去。
万幸,猫骑兵是一头雄性白鼠,令楚歌不用面对比死亡更纠结的伦理道德拷问。
话说回来,除了人类这种万物之灵外,绝大多数野兽都有固定的发青期,每年一到两次而已,所以,在短短几天最多一两周的渗透侦察期间,楚歌应该不用面对人性沦丧,道德泯灭,三观崩坏的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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