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申矢背对着他一动不动,陈成也不敢多说什么,赶紧领了人打扫完办公室就出去了。
陈成离开后,申矢仍旧没有半点反应,他只觉着头更疼了,那手中的账单让他实在无法无视,若说清早翻出药柜里的东西时,他还能暂时保持平静,而这张账单却像一把利刃一样,抵到了他的胸口,逼着他有所抗拒。
他一面在提醒着自己冷静,事情不是他想的那样,可是一面记忆去不停在他眼前云涌。
不…她不是安怡心,不是,这个世界上安怡心那样的女人只有一个,或者说他只会遇上一次,他总不能这么倒霉,妈是这样,媳妇也是这样。
可是,该死,他的记忆却在不停的重播再重播,他开始回忆爷爷与申政言的争吵,就好像再次身临其境一般。
他看到一个孩站在角落,听着爷爷正在训斥着申政言:“我说了,那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不是我的儿媳妇!她当年哭着喊着不要矢,坚决要打掉孩子,如今又花钱在外面养男人,你居然还想带她进我家的门!你脑子是不是坏了!”
申矢的呼吸开始沉重起来,此时不仅爷爷的声音,还有许多邻居阿姨的声音,在他耳边不停的回荡:
“这孩子真可怜,从出生就没见过他妈。”
“听说他妈当年要死要活的要打掉他。”
“我还听说啊,他妈每个月的账单如流水,都是拿来在外面偷人。”
…
“咳,咳!”申矢强烈的喘息变成了循环的咳嗽声,就好像五脏六腑被人给割开了一样,压迫着他只能用咳嗽来呼吸,手指冰冷的都快要捏不住手中的那几张催命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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