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没有不快,就是很普通的询问,也没责备的意思。惠树阮一时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口气,去回答他什么,她张了张嘴,半晌,垂下了眼睫和肩膀,低低道:“付崖,我累了。”
那边静默了几秒,有风声刮过。他轻嘶一声,接下的话却是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今天的外卖特别难吃,可能是因为天气不是很好。”
惠树阮没作声。她抬眼看了一眼公交站台上荧光屏幕上跳闪的公交到点时间,疲倦地靠在了广告牌的边缘。
“软软?”那边见她没有回应,轻轻唤名。
“嗯。”
“晚上想吃些什么,我去送给你。”
她有一些讶异,心里还有一些讽刺。她挑着眉毛:“你今天不忙了?”
“最近都不会忙。”他那里响起了车鸣,“再忙也不想耽搁你。软软,我……你不在我身边,其实我也很累。”
惠树阮看到由远及近的公交,站直了身,从口袋拿出公交卡。她回答他:“你是不习惯没人等你了。”
“不是,我不习惯没有你。”
好像被感动了一下,心脏的某个柔软的部位被轻轻抚摸。惠树阮提了提嘴角,她想起付崖在一个月夜背着脚踝崴伤的她走回家的情景。她还是很喜欢他,还是很清楚的记得初见时他那双容易让人联想到很多事物的灰眼睛。
温柔,纯粹,是鸽子羽毛的颜色。
“那我……”
想吃章鱼烧这五个字被电话那端突如其来的清亮女声打断。女声脆亮,还很甜,她叫着:“付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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