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涣散,但话却没有变多。
那块璞玉是她和慕容傲在山间玩耍所得,因是俩人共同所得,只是让工匠师傅将这块玉分割为两块,每人一块,作为俩人的定情信物,并约定在两人新婚前再在这块玉上雕刻纹饰,共白首。
韩清又喝了一口酒,回忆渐渐浮现。其实她和慕容傲之间谁辜负了谁,又有谁能够真的说清楚呢?就连她们两个当事人都说不清吧!当年她随父亲奔赴陇西,将定情信物退还给他,还是她为了韩家而放弃了慕容傲,可是后来慕容傲也因为皇位而放弃了她。若真是究根结底,算是她辜负了慕容傲吧!可是当年若不是哥哥为救他而亡,她也不用担起韩家的重担,而放弃自己的恋人。他们之间,孰轻孰重又有那么重要吗?毕竟,人不是只为了爱情而活,他们还有许多放不下的东西。
班师回朝之后,两人都心照不宣地对往事闭口不言,关系就这样似亲似疏地僵持着,本着君臣本分,从未跨过那道界限。可是如今他却在她大婚之日以他们当初的定情信物当做贺礼,是在提醒什么?是划清界限,从此只为君臣吗?是在斥责她亏欠于他,当初负了他吗?还是在嘲笑她是个胆小懦弱、言而无信之人?
呵!韩清满心自嘲,将壶中的酒全部喝光,又一把抢过慕容泽手中的酒壶,喝了个底朝天,戏谑地笑道:“王爷可是舍不得这竹叶青被我如此糟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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