症。
苗苑在半夜醒了一次,喝了点水翻身再睡,到天亮时忽然惊醒,看着四壁异常坚决的说要马上回家,她这辈子都不想看到这家酒店。因为是送的房间结账很快速,苗苑冲出酒店大门打车,像躲避瘟疫一样把她的噩梦抛到脑后。
陈默原本做好的准备苗苑进门就得发火,可是苗苑洗完澡换过睡衣,却看着他愣了愣:“你不洗澡吗?”
陈默用战斗的速度把自己搓干净跑出来,苗苑已经趴到床上昏昏欲睡,陈默站在床边轻轻碰了碰她,苗苑挥挥手说别烦我,让我睡觉!陈默呆立了一会,不知道能干什么又不敢离开,只能站在床边等待。
苗苑一直睡到中午才彻底醒过来,她睁着清亮亮的大眼睛看着陈默愣了很久。苗苑的表情从茫然到沉思,慢慢的陷入哀伤中,她捂住脸说:“陈默我很难过!”
苗苑没有哭,她看起来甚至有点平淡,可是陈默却觉得昨天那个大哭着叫喊说我们该怎么办的苗苑比现在温和得多。他想了一会儿问道:“你想我怎么办?”
苗苑一愣,错愕的看着他。
陈默有些烦躁,他这一生喜欢清晰明白的东西,比如说枪,比如说部队。
一发子弹总有分明的规迹,你不用去猜度什么,它总是忠实的划过自己的弹道,当你开枪,你就会明白哪里要出现一个弹孔。在部队里所有的一切都有定规,你吃什么用什么穿什么,应该干什么不应该干什么,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你不可能会犯错,即使真的犯错了,也会有同样清楚明白的惩罚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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