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相对。”
俞千龄懒洋洋地看他一眼:“我一直都很坦然,但愿下次见你之时,你不会食言。”
夏亦忱没再说话,深深看她一眼,决然转身大步流星而去,还真是只说几句话。
俞千龄收回视线,埋头在时怀今肩上蹭了蹭:“方才活动一番,我都累了。”
虽然俞千龄一副浑然不在意的模样,可时怀今却感受到了她身上丝丝的失落,他问:“要不要回营帐里歇会儿?”
俞千龄倚在他肩头,打了个哈欠,眼眶里波光粼粼的:“不必了,一会儿要清点猎物了,去爹那里看看。”
俞霸天是早早回了营帐,帝后两人正在帐外烤兔肉,远远便能闻到喷香扑鼻的味道。
俞霸天看见俞千龄过来,冲她招招手:“来来,千龄,爹给你烤了兔腿,还想一会儿给你送去呢。”说罢看了眼她胳膊,完好无损的。
俞千龄这会儿没什么心情吃,接过来咬了几口,递给旁边的时怀今,时怀今低头看着被咬了几口的兔腿,默不作声的接着吃了。
俞霸天看了看两人,觉得他闺女心情不怎么好的样子,放下手中的兔肉,带她进了营帐:“千龄,听说你手臂受了伤,让爹看看伤的重吗?”
俞千龄瘫坐在椅子上,白了他一眼道:“伤的重我还能出来晃荡?没事,不用看了,怀今都给我包好了。”
俞霸天听了看了时怀今一眼:“驸马还会包扎伤口呢?”
时怀今回道:“以前治病的时候,有个朋友经常受伤,便和师父学了包扎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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