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酒壶应声而碎,璩明瞪着布满血丝的双眼,冲柏溪吼道:"走开!"
被壶中的酒溅了一身,璩明的态度又极是吓人,柏溪也有些恼了:"你这人......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没错,我就是一条狗,一条没钱没势毫无用处的狗!"璩明突然大笑起来,笑着笑着又放声大哭起来,不见半点斯文。
柏溪本来要走,见到他这个样子,气顿时便消去了大半。也是个可怜人,又喝得神志不清,自己何必跟他计较呢?
这样想着,柏溪干脆坐到了璩明对面,不再说话,而是耐心地听他哭诉。尽管璩明说话颠三倒四,她还是了解了他为何会在这里喝酒发疯。
她猜得不错,璩明确是落榜的学子。他家境不富裕,但从小天赋极高,双亲竭尽了全力挣钱,请了先生教他读书。璩明十分争气,头一次参考,便在州试中拔得头筹。
双亲为他读书已是费心耗神,落得一身伤病。此番若不是教习的夫子相助,他根本没有机会进京参加会试。因此,他是抱着必进殿试的决心来的,最后却连礼部的会试都没能通过。他自觉无颜面对双亲与恩师,更认为不是自己才疏学浅,而是一身落魄,无钱疏通致使落榜,伤心愤懑之下才是借酒浇愁至此。
听完了这些话,柏溪对璩明的同情渐渐掺杂了其他的东西。她从随身带着的笔袋中取出纸笔,写下了一个字后,递给璩明道:"送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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