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还真是厉害。”
司徒钊面不改色地跪下:“臣愿受罚。”
宇文凉亦随之跪下:“罪在臣一人,还望陛下明鉴。”
泰禧帝不怒反笑:“朕还没说罪名呢,你们俩在就这跟前抢着跪。是不是以为朕当真不敢罚你们!”
两人磕头不起:“臣不敢。”
泰禧帝呼啦一下站起,疾步走到两人面前,伸出脚想踢却迟迟没踢下去的模样,连一旁的冯沛都有些看不下去,嘴角不由就是一弯。
半晌,泰禧帝将脚放下,恨恨道:“你们两人,虽说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但如此无视,置朕的颜面于何地!”
宇文凉心里暗舒了一口气。伯麒肯生气,那么事情便不算糟。他至少能明白他在想什么。
“臣等并非此意,否则也不会回军之后,立刻赶至昌邑,向陛下解释。”
“立刻?”泰禧帝又是冷笑,“朕看你是携妻带子,举家搬迁吧。”
“果然一切都瞒不过陛下的慧眼。”
泰禧帝哼道:“少拍朕的马匹。”
“还望陛下能让臣解释。”
泰禧帝收起怒容,淡淡道:“解释自然是要解释的,但处罚不能少,司徒钊先去领三十个板子。”
三十个,还好。
若是伯麒存心要他抉择,便不会派金吾卫送私信,更不会准许将信交给仲勉。他想必一早就清楚,仲勉会将信扣下。
伯麒对他信任至此……但他却注定不能告诉他实情。宇文凉长睫微敛,目光低垂。
司徒钊谢过,便起身朝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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