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找那个女的打起架来，然後两个都说他们狄臣女友，那个张怡婷算狠，他就当著大家面要狄臣承认她才正牌女友，你知狄臣就那死不承认个，张怡婷就威胁他，他不说她就楼……」

「什麽？」曹晴如诧异，为这事楼？还不满被劈？

张至光吞吞水继续说：「狄臣以为她在使，不理她，那知眨眼就不见人影，她竟然跑上14楼顶去，还真去……」

张至光夸张的了个诙谐的跃动作，可她都笑不起来。

打开话匣张至光恍如姑六婆咕哝不停，曹晴如却越听越恍神，呆若木杵在旁，以致张至光後面说了什麽她有听没有进，恍如恐惧他们之间未来可能的变数。

「喂……喂……怎麽失神了？」张至光看她拿著尘器呆愣住，撞撞她的肩膀，感觉自己像太多话，若被狄臣得知搞不被掌嘴。

「没有。」回过神她弯腰开始使劲的滚动尘器地板……狄臣以前有很多女友？现在呢？仔细想想，除了pub有限范围，她对他果真无所知。

玻璃杯打破的清脆声音并未被斗大的音乐节奏掩盖，「对不起，对不起。」

曹晴如慌张歉，慌忙蹲捡拾弹地的玻璃碎片。

「我来你去拿扫把。」闻声狄臣飞快过去，她才伸手，狄臣即拿开她的手，细肉的，碎玻璃尖锐，他可不想她绽肉开血如注。

「喔。」她整晚魂不守舍，饮料端错桌，翻倒水杯，现在更糟，直接将杯往地上踯，索客人买单离去，未波及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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