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阴穴里早已被他们磨得红肿,一点刺激都让她痛得想哇哇大哭出来,却只能隔著一层胶带发出呜呜呜的凄泣声。
我马上来──胡须男开始脱起裤子,露出黑茸茸的粗茎。
他们一人捉著她的一只腿,将她的腿大大劈开,露出还紧埋著獐头男阴茎的肉缝。
你要操哪里?獐头男邪笑的问著胡须男。
胡须男看了看决定插另一个洞。她撕开她嘴巴的胶带,然後将肉棒往她嘴里送,吸啊,赶快给我吸──他吆喝著。
蒋姿芹鼓涨著双颊含著带著腥臭的肉棒,腹里一阵翻搅恶心感,要不是腹里早已没有东西,她会将肚里的馊物往他身上的粗茎狂吐。
她只是含著,像含著泪水般,动也不动。这辈子遇见的事情足够让她有充分的理由自缢,死了应该不会下地狱了,这样算还够了吧?
这两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让她忆起十五岁那年黄文雄的强暴恶行,让她这一生就此堕入无止境的黑暗深渊,过著人前人後被指摘论长论短的其耻大辱,这样不堪的记忆足够了,身体发肤的磨难足够让她崩溃了,戴起坚强的面俱再也法掩饰脆弱的心灵,想起这些煎熬,此刻绝望的眼泪从眼角里悄然的流了下来──
如果张文惠要用这种惨无人寰的手段糟蹋她让自己消怒,看她这身落魄是否该满足了?
哭,哭我还是要操你──
她低低饮泣,腹中还被恶棍捣弄著,神经已经没有了知觉。天已经完全暗下来了,不知自己会被囚禁多久,一天还是一个星期,一个月还是更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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