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的时光,自己竟然能对她念念不忘了这麽多年。
直到再次相遇的那一刻他才明白,原来这就是所谓的,命中注定。
中衣也很快被脱掉,雪欢上身只穿着一件肚兜,露着光溜溜的两条手臂和白皙的後背,天气还是不暖和,雪欢两手抱着手臂搓,催男人给她拿衣服。
冷叶将强迫自己将目光从她凝脂般得肌肤上移开,拿过准备好的衣服展开,他面色不改地给雪欢披在身上。
雪欢直起身,松开抱着手臂的手,将衣服往身上拢了拢,冷叶避无可避地看到女孩粉色肚兜下那微微的隆起,还有因为凉意而突起的尖端。
男人的喉咙不自主咕噜了一下。
“欢儿……”冷叶低声叫着女孩的名字。
雪欢一边穿衣服,“嗯?”
穿衣服的动作却突然被一只大手隔开,雪欢不解地抬头,却看到平日里微微带笑的那双眼眸,此时却变成了她曾经熟悉的热烈光芒。
跟慕司羽在一起的每个晚上,他都是这麽看着她的。
雪欢终於後知後觉地明白了,冷叶是个男人,他不是赫连翔,他跟她没有血缘,这决定了她不应该像妹妹对哥哥一样,对他没有戒心、毫无防备。
可惜雪欢明白得太晚。
冷叶铺天盖地的吻落下来之後,雪欢已经无力挣紮。
他的吻很清凉,尽管一样用力,但是却没有慕司羽那种会让她喘不过气的压迫感,他狂烈地舔着她的唇,大手罩住薄薄衣料下的丰盈用力地揉,一双长腿挤进她的双腿间,坚定而蛮横。
作家的话:
今天鲜小受傲娇了,抽了一晚上,偶等着等着就睡着了,再睁眼都快12点了,晚了一点,亲们见谅哟~~
☆、(16鮮幣)25 改變
雪欢承受着他近乎粗鲁的掠夺,心中蓦然涌现出一股酸意。
她不是不想给,虽然他在她心中,一直是哥哥一样的存在,可是这一刻她明白了他们的关系,却并不抗拒他的拥抱。
但是……她已经不是原来那个她了。她早已把自己给了另一个男人,又怎麽能在不久之後,再让自己躺在他的身下。她觉得这样的自己,配不上他。
“哥哥……”厮磨了许久,待冷叶终於稍微餍足,离开她的唇时,雪欢轻声叫着他。
“嗯?”俊美的男子,银色的长发落在她胸口,他埋头在她的胸前,爱恋地吻着她粉色肚兜下隆起的顶端。男人声音里的柔意让雪欢眼中的泪珠一下子流了出来,她伸出小手,捂着眼睛说:“不要……好不好?”
男人动作一顿,抬头看到湿润的液体从她指缝间流出,好像流进了他胸口,冰冰凉凉,麻麻的疼,“你还喜欢慕司羽,是不是?”喜欢他,所以即使明知道他放弃了你,你也要守着自己的身体,守着你们那飘渺的爱情,拒绝别人的靠近。
冷叶突然觉得,这是老天爷对他的惩罚,惩罚他五年前离开她,让她受了这麽多年苦。
“不……”雪欢没想到他会这麽想,“不是因为他……”而是因为,你太美好,值得拥有这世上最好的女孩子,而不是一个残破的她,连她自己都觉得可惜,他们怎麽能在一起?
冷叶一震,拨开雪欢捂在脸上的手,眼睛定定望着她哭得惨兮兮的小脸,问:“真的不是因为他?”
雪欢摇头。
冷叶心中狂喜,但仍是不解:“那是为什麽?”
“……”满脸泪痕的女孩子咬着唇不说话。
冷叶看了她一会儿,试探着问:“那是因为,你一直把我当哥哥,所以接受不了我?”
雪欢默默摇了摇头,原来男人跟女人的思维真的是不一样的,这种时候,他们根本不明白女人介意的究竟是什麽,“我……我……跟过别人……”
冷叶恍然大悟。
接着他恨不得狠狠抽了自己两巴掌,他只顾着在意情敌在她心中的地位,竟然忽视了这一层,在这个男尊女卑的社会,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子却一向视贞洁如生命。
她是觉得自己配不上他了吧?
冷叶为她的想法觉得感动,如果她不在意他,怎麽会有这种想法,聪明的女人大概巴不得有他这样的男人要自己。
将衣服重新给雪欢拉好,冷叶拥着哭泣的少女躺到床上。
温柔地给她擦干眼泪,冷叶柔声说:“欢儿,我说我不介意这件事,你信吗?”
雪欢缩在他怀里,闻言思考了很久,缓缓摇头。
冷叶叹了口气,但是又知道她的不信任是有道理的。他也承认他知道她跟了慕司羽的时候,的确嫉妒得发狂,心里恨不得将那个混蛋千刀万剐,可是他却从来没有怪过她,即使她喜欢上慕司羽,他也只有灰心,没有责怪。
毕竟,其实他连与她在一起的资格都没有的。
“雪欢……”冷叶的声音有些沙哑,“如果,我是说如果,你遇见的只是我,没有旁人,而且我们相爱,但是有很大的阻碍不让我们在一起,你怎麽办?”
雪欢抬头看他,“什麽阻碍?”
冷叶紧抿着唇,好一会儿才答:“比如,我们是兄妹……”
雪欢没有注意男人语气里的不对劲,只知道在他怀里感觉到安全,更加往他怀里靠了靠,随口说:“兄妹怎麽可能相爱啊?我跟翔哥哥就是兄妹啊,可我们只有兄妹之情。”
冷叶眼神黯了黯,双手用力抱紧怀里的人。
自这之後,两人的关系发生了微妙的改变,虽然表面上好像还是跟平时一样相处,可是因为知晓了冷叶的心意,雪欢每次看到他小脸都不自主的微微泛红,冷叶每次看到她这样心情就变得很好,偶尔还忍不住逗逗她摸摸她,让雪欢彻底害羞的不敢抬头。
过了些日子,正是樱桃成熟的季节,慕司珏命人送来两篮从宫外采来的大红樱桃,雪欢看到一个个可爱无比圆滚滚的樱桃,馋得直流口水。将其中一篮让翠儿带给其他宫女尝尝鲜,留下一篮让人洗了洗,装了满满一果盘,她跟冷叶面对面坐在桌子前,一口一个吃得无比香甜。
“冷叶哥哥,”雪欢一边吃着,一边问冷叶,“慕哥哥最近怎麽没有来?”自从雪欢进宫,慕司珏几乎天天晚上都来坐一会儿,而且走的时候从来不走正门,每晚都是翻窗户出去的。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