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放在石灰里渍干,填进稻草后缝合,给他家人送了回去。如今姜守治是要往贪赃上靠,一旦证据圆乎了,少不得是个灌人皮口袋的命。
东厂历代的提督太监都不是善茬,但凡有半点怜悯的心,也不能坐在这个位置上。别看督主面上温文尔雅,背后有个诨名叫“屠夫”,要不是厉害到极致,也镇不住那十二档头和上万番子。
闫荪琅呵腰道是,“一切听督主示下。督主上回向万岁请命下苏杭,打算什么时候启程?”
他把伏虎砚的盖儿盖上,起身到盆架子上盥手,嘴里曼声应着:“有你打点,我也没有后顾之忧。还有些琐碎事儿,安排妥当了就走。”底下人送巾栉上来,他接过去细细地擦手,一面问,“荣安皇后和那些太妃们都消停么?”
闫荪琅向上看了眼,“大行皇帝后宫的妃嫔,除了殉葬和守陵的,余下有三十七位。如今新帝登基,位分高的留在宫里颐养天年,那些排不上名号的都送到别苑去了。荣安皇后近来凤体违和,前儿打发人传话要见督主,叫我给挡回去了。眼下督主瞧得不得闲儿,是不是过宫里探望一回?”
话是说到了,理不理会是他的自由。依照以往的惯例,那些过了气的主儿没有再搭理的必要,说不见也就是了。他天性这样,应付是没办法,对谁都没有十分的真情,说他凉薄,也不算冤枉了他。
原以为他撂句话叫太医过去瞧瞧就仁至义尽了,没想到他略顿了下,“要见我?说什么事儿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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