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断了,*也被咬烂了,连尿尿都不能了。而且还不能跟别人讲,尤其不能跟他妈讲,讲了长虫毒蛇半夜会钻进来,勒住脖子把人勒死。我告诉他人家结婚都这样,要骗阿妈,媳妇才能跟他好。田平是个弱智白痴,向来信我的话,当然信了他媳妇的话,之前十几年的生命里,我几乎不欺负他,不骗他,他是最喜欢的。
半夜,一群鸡接二连三的叫,狗也接二连三的叫,听得出来外面的空旷清冷。田平像猪一样酣睡,鼻子一噏一合打着鼾,照例脱得只剩秋衣秋裤,红色的,很肥,像长势良好的猪,睡成八字。我蜷缩在床边,然后我起来把搭在自己身上的被子掀到床尾,田平的一半被子搭在地上,大八字腿上面被瘦红秋裤裹着,杂乱凸起的一堆。我往外推他的腿,连着几下,很沉,纹丝不动,又不能推醒他。于是我只好放弃努力。我蹲下来从床底下拿起准备好的水果刀,尖部十分锋利,借着白墙的反光,在黑色的夜里,我摩挲着点上蜡烛,然后再把自己的右腿立在床尾,左腿搭到床上,正好在田平的大八字里。然后姜心瑶举起水果刀,一下刺进自己的小腿,不深,向下,血就打她纤细柔软的小腿上滴下来,鲜红鲜红的色泽,在傻平凸起的*附近,一滴一滴落下来,姜心瑶用不怎么吸附液体的劣质卫生棉去擦,四处抹,那样子更像初夜的落红,锥心一样的疼,她紧紧的狠狠的咬住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落到第*滴的时候,看上去差不多了,姜心瑶停住。用抹血的卫生棉捂住小腿肚子上的伤口,冬天,穿着厚厚的毛裤,不会有任何人能察觉到那里曾经有什么情况发生。她坐在床帮上捂了有十几分钟,一点血也不出了,只涔出一些血清,擦一擦,很快就凝固了。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退出阅读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Chrome谷歌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ifeiyanqing.com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