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包裹里也有药膏,司徒旭将欢歌的伤处一一上药后才为欢歌穿衣。
这么一番动作下来欢歌竟然也没有醒。司徒旭一开始只以为欢歌是累着了并不曾在意,骑马回去时候特意让马儿走的极慢。
但一直到回了营地欢歌还不曾清醒。
脸色红扑扑的,比晚霞还要红艳。
司徒旭摸上欢歌的额头,这才蓦然惊觉欢歌似乎在发烧。
欢歌自己醒来的时候天色大黑,帐篷里的烛火闪烁着,司徒旭坐在她视线所及的书桌旁奋笔疾书。
眨巴着眼睛的欢歌马上就想起了温泉里的鸳鸯戏水。
想到自己竟然又被司徒旭吃的一干二净,欢歌就气得牙痒痒,她翻身欲坐起,刚一动,那腰就像是被撕扯着一般疼的她嗷一声躺回了远处。
“醒了?”司徒旭闻声抬头朝欢歌笑,“别使劲,你的腰需要将养几日,不能再做剧烈的运动。”
他说完这话,又低头继续写字。
躺着的欢歌只能瞧到司徒旭的一个侧脸,对司徒旭这话,欢歌已经自动理解为她的腰是因为和司徒旭做那鸳鸯戏水的剧烈运动才导致现在这种情况。而且照司徒旭现下这态度这无所谓的表情来看,明显是吃饱喝足要过河拆桥。
欢歌心中郁郁,大声道,“我饿了!”
“叔五,传膳!”司徒旭头也不抬的唤。
欢歌的话语一噎,瞪着司徒旭又道,“我要见沉屑。”
“一会,用完膳我和你一起去。”司徒旭哄小孩一般的口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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