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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老做噩梦意味着甚么,总归余知葳回京之后,这几天噩梦就没断过。
总不能是九千岁他老人家索命来了罢?余知葳想了想,便觉得好笑,翻了个身又睡过去了。
九千岁不会这么索命的,她这两日总是梦见国破家亡,果真是藏在阉党背后那群人不除掉,她就睡不安生。
这几日抄阉党的家正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没打算落下一家来,十万余家军还在西郊大营里镇守着,时不时的进城转一圈,看着就让新派安心。
昌哥儿取了大名,唤作“贺烨”,离他的太子之位就只差一步了。
余知葳揉了揉眼睛,想着再睡一会儿。
她没看滴漏,但是估摸着寅时恐怕已经过半了,如今已然是深秋,离着天亮还有着好些时候,她迷迷糊糊的,觉得有些渴,想让惊蛰给她倒杯水来。
喊了一遍,就听见人的脚步声了,余知葳皱着眉头听了一阵,觉着不像惊蛰的脚步声。
果真,来的是冷长秋。
他进来给余知葳倒了杯茶,递给余知葳,余知葳坐在床上,瞧了他一眼。
她先没说话,把杯中的茶水饮尽了,这才问冷长秋道:“是出了甚么事吗?”
若余知葳没记错,冷长秋今日应当是去文渊阁那边侍奉笔墨的,与阁臣和太常寺一起商讨皇长子册封太子事宜。
大衡的好些消息总是半夜的时候来,余知葳被吓怕了,一见冷长秋来,就下意识得汗毛倒竖,觉得又是出了甚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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