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儿啊,你这又是何必?其实老朽和伯父都已经计划好了的,等你满十二岁以后就让你和清韵完婚,所要求的一百贯彩礼钱也不过是想让你父子发奋图强,以便重振家业。可没想到如今却是闹了误会了。唉…也是怪老朽当初一开始没有说清楚啊。”
论起“表演”,论起“悲天怜人”,郑颉又哪能比得上郑昱宗?他的这两句话就说起来简直不知道比郑颉刚才所说的要好听了多少倍了。想想也是,正所谓姜还是老的辣,他郑昱宗作为郑氏七房的当家人,什么世面没有见过?应付这种场面简直就是易如反掌。
当然了,尽管他说得好听,可萧让也还是半点都不会相信他所说的话的。想深一层就知道了。他说的这些话里面,有那么一点有用的东西吗?根本没有,他也就是说着好听而已。说什么他和郑颉早就计划好了会让自己和郑清韵完婚的,还说什么一百贯的彩礼钱也仅仅只是想让自己父子二人发奋图而已。屁话,都是大屁话。要不是自己当着他的面把婚约给烧了,你看他还会不会这么说话?现在倒好,婚约一烧,他想怎么说还不是怎么说?反正结果都是一样的了。
“…是。小子辜负了归叔公及伯父的厚望了。如此,小子就先告退了…”
虽然很明白郑昱宗的表里不一,可萧让还是不打算和他们起什么冲突,于是仍然是装成了很感激地说道。——事因他很明白,他们郑氏在荥阳就是真正的土皇帝,他今天如果把他们得罪得太狠了的话,搞不好父子二人连荥阳城都走不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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