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明显是了然自己的野心。可他们景家祖传的心狠手辣,到了景牧这里却全化成了妇人之仁。
——既知道我的野心,如何还这么听话呢?
疏长喻心里笑他窝囊,可一点也不觉得安心或是痛快,甚至胸口莫名发堵,却又不是愤怒。
这种情绪他自己都说不清楚。
疏长喻不愿多作纠结,反正他所求之事已经实现了。他行了礼便转身离开——大臣面圣皆是退出正殿后才可转身的,唯独疏长喻不然。
他才走了没两步,便被景牧叫住了。
“丞相。”景牧这次开口,声音中已没了方才的颤抖。听在耳中,仿佛洞穴中的死水一般,低沉平静,却带着一股阴冷潮湿的死气。
“微臣在。”疏长喻听他这口气,微微一顿,转身回复道。
直到现在疏长喻都记得,当时的景牧那低沉死气的语气,是生平第一次让他有了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朕想来,也该当充盈后宫了。”他听景牧缓缓说道。“遴选大臣之女一事,便交给丞相来办罢。”
疏长喻闻言,莫名其妙地皱了皱眉。
选个妃子,哪有什么大文章?
他颇为干脆地回道:“陛下放心,微臣定当竭心尽力。”
这之后,他寻思着许是景牧听得自己那番话,开了情窦,也想寻寻那般“非卿不可”的感觉。而他语气中的异样,也许是担心自己怕他同大臣们牵上关系,从而成了自己的威胁。
这么想,情理便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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