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了,一行人浩浩荡荡又走了回去。之后的事莫过于丧宴哀悼,南黎和森槐也不想凑这个“热闹”,没跟着回去,而是拿出两个杯子和一壶酒走到墓前。
却看到周清蹲在旁边的角落里,她看了他们一眼,站了起来。
她走到墓前坐下,抚过雕刻的字,叹出一口气。
“她之前说我和周贵财到了她墓前,就知道谁真情谁假意,我还不信。哼,还真哭不出来。”
“周清。你们听听这名字,多可笑。”周清给墓碑上拂去落叶,继续道:“您说希望我清心清白清净,您觉得我能做到吗,您自己都做不到的事呢。”
“礼仪,知识,我所有东西都是您教的,您什么都肯给我,除了感情,除了感情!你把周贵财当做猪一样的养,是因为他对儿子的期望高还是你把感情都给了这个周贵财!”
周清喊得歇斯底里,眼眶睁得仿佛要把眼珠子吐出来似的,或许是因为琴姨彻底没了,或许是因为这有两个不讲闲话的人,她把肚子里的怨发了疯地往外撒,最后她一笑,说。
“最后还不是我的钱给您造的墓。”
等到周清情绪冷静下来,南黎和森槐才上前斟酒。
“琴姨。”
“琴姨,您说人事但求个问心无愧,凡事却需诸多考量,我敬你。”
等两人祭拜好后,周清在旁边突然开口道。
“去年她来找过我。让我帮她查一些旧事,我想大概和南和..叔有关,本来查的差不多了,但昨天找到一根点翠簪,我已经寄给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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