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死了。”

衍君目光幽深，不知在想些什么，半晌，才淡淡道：“让无影将他们要去解封灵气这件事情尽可能的传出去，越多人知道越好。”

顾云曦抬起头，不解道：“为什么？他们顺利放出灵气我们才能更快救回母亲啊，这件事情不能这么做？”

“不要问为什么？按照我的要求去做就可以了，你下去吧。”衍君皱了皱眉。

顾云曦静静看了衍君几眼，并没有选择如从前一般顺从，半晌才激动道：“除非您告诉我原因，否则我是不会去做的。这些年您总是命令我，从来不问我的意见，有时候我都在怀疑，我到底是不是您的女儿？我这一辈子都在为了复活母亲奔波，想爱的人不能爱，讨厌的人却要去逢迎，现在竟然连个原因都换不回来吗？”

衍君叹了口气道：“你以为大陆灵气是随便就解封的吗？那地方危险的很，光凭他们两个可不成，总得有些开路的人才行啊，这些年委屈你了，放心，很快就结束了。”

他走了下去，摸了摸顾云曦的头，就如小时候那般，眼中罕见的出现了一抹慈爱。

“是这样吗？那我这就去办。”顾云曦闭了闭眼，决定最后再相信这个父亲一次。

衍君望着对方离去的背影，眼神忽的冰冷起来，刚刚的慈爱已完全消失不见。

走到半路，顾云曦突然遇见了蝶舞，对方挺着个即将临盆的肚子拦在她的去路上，怎么也不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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