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月洲氤氲着双眼抬头,看到的是端琰刚毅的下巴。
一瞬间,不适应的抵触感和小小的感动在心中发生了碰撞,摩擦出一缕缕极其细小的、微弱的火花。
“没……也没什么……就是看她像个熟人……”
赵世风瞅了眼端琰,收回了手臂。
和自己差不多的个子,麦色的皮,虽然瘦,但满身腱子肉,又刚从局子里出来,一看就是个条子,市局里这种武斗派行头的条子不是缉毒就是刑侦,哪个都惹不起。
端琰扫了眼陈月洲不断滴血的左手,神色幽深了几分:“走吧。”
“嗯。”陈月洲趁势用另一只手挽住端琰的胳膊,强装镇定地迈开步子同他离开。
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赵世风的视线慢慢转向零零散散洒着鲜血的地面,咧开嘴阴险地笑了:“看来……并不只是长得像啊……陈月洲……”
……
雨水在一阵雷鸣后瓢泼而下。
端琰带陈月洲回了市局卫生所做了简单的伤口处理,这会儿正在去医院做清创包扎的路上。
车厢内温度适中,柔光舒适,陈月洲背靠柔软的皮垫,呆呆地望着窗外水雾朦胧的世界。
“为什么自残?”旁边开车的男人率先开口。
“……”陈月洲没回答,他半闭着眼,浓密的睫毛微垂。
“你为什么认识那个人?”
“……”
“你害怕他,总得有个理由。”
“……”
“不说话就能解决问题?”
“……”陈月洲不想继续被刨根问底,他开口,试图转换话题,“你没被牵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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