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地气还没消。
涂之焕立马变了嘴脸,顺毛地扑过去讨好那位。
岳清然默默咽下一口血,嘀咕道:“没出息……”
陆氏行宫,压抑血腥的正堂。
陆朝灵衣不带水不沾一点血迹地从遍是尸体的大堂穿过,最终悠悠落座在象征着最高权力的家主之位上。
每处行宫都会预留这么一个位置,纹路清晰细腻的沉香木,精致又蜿蜒而上的繁云图。
陆朝灵慵懒地靠在椅背上,闭目暇坐,手指在扶手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敲着,如同一个引诱对方自投罗网的猎人。
脚步声缓缓靠近,陆朝灵握住扶手微微挺起了脊背,睁开眼看来人,他眼角的泪痣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暗红像是结痂一样纠缠邪戾的印记,嚣张地从眼角蔓延,斜斜飞入鬓角。
陆止站在正堂中央,神情有些憔悴,书卷气依旧很浓,面目和善,笑得温和。他开口:“真没想到,你竟到了这个地步。”
陆朝灵血色异样的双瞳平静无波,像是在看他又不像是在看他,兀自道:“都死了,无趣。”
“陆朝灵,你知不知道自己究竟现在是个什么样子?呵,又可怜又可悲。”
陆朝灵勾着唇角,没有说话。
“你这种不祥的人能活到现在,是你祸害了整个陆氏,陆振川他永远都是罪人!”
眼角的印记又浓郁了一层,如水墨清浅勾勒的眉眼被浓墨重彩肆意染就上抑不住的狂妄,陆朝灵看他就像在看一个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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