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赵郗找回了。”
“我帮你,我有事要问赵郗。”嬴泊阴着脸抱着昏厥的齐涅进屋休息。
被一个人两世保护,这恐怕是一个人一生无法忘怀的事情,他以为自己护着齐涅,其实却是被对方护着。
就和前世一样。
嬴泊摸着齐涅的侧脸,他不知道这个人在想什么,执着什么,直到他死了,才知道他有多爱自己,深沉而隐晦,哪怕沉入深海尽头也无法寻觅。转世后亦是如此,为什么一定要他复活,哪怕牺牲自己的家人,如此心狠手辣,让人看了都怕是要吹嘘不已。
但至少他成功了。
就同那时一样。
齐涅很喜欢用鞭子抽他,只要犯错,就会挨抽,每挨一下,报一个数,痛得刻骨,记得深切。不过印象里他很少真的痛下杀手,只有一次,还是以他气得吐血告终。
小时候捉弄他,父亲死后让他去当琴师,替自己受罚毁了自己的腿,几次逃跑后亲自抓回来导致被人囚禁,中毒,离开咸阳,好像一切都早已蓄谋已久,他从未翻过险,因为已经有人已经替他放下天劫。
嬴泊永远无法忘怀齐涅死去的那天,窗外院落的积雪已经融化大半,吐露嫩芽的枝干还残留着冬日的脆弱,齐涅坐在屏风后面,晒着太阳。裘衣压的他身体难以呼吸,因为毒如心肺,他已经瘦的脱形。
齐涅不让他靠自己的模样,带着面具。嬴泊知道他是个十分孤傲的人,高天孤月,沙丘头狼,寒冬腊梅,没有人知道他究竟在想什么,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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