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趾高气昂头发上浇下去,那该有多痛快的妄想。
那卷曲盘起的头发,一旦被人问起的话,八成会说是某某名造型师为了配合她高贵优雅的气质,而特别替她量身设计的吧?但在阿祥眼中,那干燥粗糙的头发编成辫子盘着的模样,他只觉得看到了一条麻绳拙劣的放在头上。
「你怎么会在这种破破烂烂的补习班打工呢?」
果不其然,一开口就是极尽失礼的话。到底要么样才不破烂?要像所罗门王的藏宝窟那样到处堆满黄金吗?
「姑姑,好歹国成也是火车站这里规模数一数二的补习班。」阿祥尽力忍住不耐烦。虽然他觉得眼前的女人神经粗的跟莽蛇一样,根本没察觉自己的表情已经很难看了。
他是不太想低声下气,但…他也知道自己发飙会有什么后果。这个女人在自己眼里,心智年龄可能比幼稚园生还要不如,但在打坏主意的算盘上,倒是既邪恶又实际。
「哼、补习班?那是穷人家的小孩才要去的地方啊,要是我的话,当然是请家教。」林云燕马上为此嗤之以鼻。
「你哪来的小孩请家教?」阿祥出言讥讽。
林云燕的刻意割出双眼皮的小眼睛里闪过一丝怨毒的光。是的,这个几乎可以说享尽一切荣华富贵的女人,唯一的痛处就是没有任何的孩子,当然她本身也非常的在乎这一点。
但并非羡慕他人享有天伦之乐而感到遗憾,反倒是单纯的比较后,发现『输了』所产生病态的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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