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绍方德苦笑。
自责吗?有那么一点儿,但更多的是无奈。
别说是天子脚下、京城之中的父母官,便是山坳坳的旮沓窝里的父母官,一旦牵扯了皇权倾轧,办案子时都要斟酌再斟酌。
他不能真的帮受害的这一家把凶手绳之以法,能做的,不过是替活人多争取些补偿,仅此而已。
当百姓不易,当官也不易,可那皇城里的难道就事事顺心了?
圣上九五之尊,再过几年也不得不接受几个儿子争得你死我活。
这天下就没有哪个是容易人呐!
绍方德抹了一把脸:“医馆那儿……”
“都安排好了,您放心吧。”师爷垂着头,道。
“接着办吧。”绍方德道。
师爷应下,带了几个人到了医馆,见女童家属悲痛模样,嘴上说了些宽慰话,心里忍不住叹了好几口气。
话语再真切,又有什么用?人死不能复活,他的伤心,比不了家属的万分之一。
倒不是他冷血,而是痛不到自己的身上,再说多少“感同身受”的话,也是虚的。
何况,他们还做着“不体面”的事儿呢。
罗家小少年依旧愣愣的。
师爷把那死囚的画像给他看:“哥儿见过吗?”
新画好的,还带着些墨香,小少年歪着脑袋定定看了好一阵,一会儿摇头、又一会儿点头,很久没个准信。
倒是医童,瞅着画像看了会儿,嘀咕道:“好像来过我们医馆。”
师爷忙问来龙去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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