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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的药既不是偷来的,也不是抢来的,天女为何要问这个?”
“我只是好奇。”
离盏想窥探下苏宛童的反应,但见苏宛童坐在床上,脸上的笑意不达眼底,用一种意味不明的目光重新审视着她。仿佛知道离盏已经察觉到了什么。
可苏宛童神情中并未出现半分惧意。
她二人就这样相对而视,蓄势待发,而阿木便成了两人之间的窗户纸,唯一不能捅破的界限。
对峙半响,连阿木都察觉到房间里的气息开始变得诡异。
临了,离盏还是决定不提这茬。
“我还有一事也觉得好奇。”
“天女请讲。”
“今日敌军来犯,夫人知不知晓?”
苏宛童微愕,“却是不知。哪里有敌军来犯?”
“你们精绝。”
苏宛童以袖挡面,成骇然之状,“精绝?今日城中安如往常,何时精绝来犯过?”
“就是现在!”
“天女万万开不得这种玩笑,这是要陷妾身于不义!”
苏宛童愈发惊讶,那样的表情出现在这张假情假意的面皮子上,大有惺惺作态的嫌疑。
“不义?为何不义?精绝早就反了。而夫人说,你不是来替精绝说和的,如今两城开战,你又何来不义之说?”
苏宛童收口不言,眼瞳子盯着离盏寸寸移动的绣靴不停的打转。
“难不成,夫人是背着精绝首领,偷偷跑出来判降的?“
“……”
苏宛童目光渐渐变得尖锐,却继续沉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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