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岳,我很羡慕你。是你不知道我有多羡慕的那么羡慕。”
蔡徵超的语气里突然多了一股不容小觑的荒芜。靖岳淡定地笑了笑,表示自己会考虑买手信的事,还有,谢谢。
可到最后,还是觉得管锌到现在都活得很艰难。
3.
何止艰难,还有变故。
4.
容茉回复的短信里说管铱病了,感染性精神病。
夏季本就病毒横行,感冒伴随高烧又引起肠胃炎又引起肺炎,管铱住院好几天后高烧退了但出现了意识模糊,随后升级为意识障碍,最后诊断为感染性精神疾病。容茉也不知道要不要告诉管锌,收到靖岳短信的时候犹豫了片刻还是如实告知了靖岳,要不要和管锌讲,怎么讲,她都推给了靖岳。
靖岳用戏谑的语气,内心实则也为难,“妈,你倒是会丢,这么个烫手的山芋就往我身上扔啊。”
“暂时无大碍,你们别担心。”
容茉也轻描淡写地回,却也着实紧张病情。
后来靖岳貌似悄无声息地移开了话题,问了容莉还有靖驰牧的反应和身体状况,容茉也应和地答,到末了,容茉还是问了,忧心忡忡,不问怕是落不下心。
“他呢,还好吗?你呢,你也好吗?”
靖岳说:“都好,真的。”
这句显得尤其善意,却也尤其虚伪。善意的谎言也是谎言。
5.
挂了电话他转身再看到酣睡的管锌,日光都被房间的布局打乱,散得七零八落,可他仍然那样的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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