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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莫声第一次没马上下地,靠在床头,两手交叉,放在脑后,眉头紧锁,眼角微微下垂,抿着唇,俊美的面容看起来忧心忡忡。
床幔是紫色,床靠着窗户,阳光照得床里头也是一片紫色,就像盛开的紫藤花,说来也挺神秘,也挺美。
但是,时莫声不高兴,反而很惆怅。
他无意识的看了眼身边躺着的锁骨能放鸡蛋的女人,肤白貌美,热情洋溢,很像阳光,但是,他不喜欢,也就是经常过来,熟悉了,又心情不好,才来找慰藉。还有最重要的,便是这女子的古琴弹地不错,他有一丝丝欣赏。
他滥情,他自己都这样觉得,万花丛中过,多片叶都要沾身,但也不是随随便便都能让他碰,首先必须会弹古琴,要么精通某一种乐器也行,或者不会乐器,精通乐理也可以,他不是一定要跟长得漂亮的女人。
不过,每次他也只是过程中快乐,之后就变得消沉萎靡,就如同吃了美食,咽下去也就没甚么滋味儿了。
女人闭眼睛,但没睡着,她眼睛睁开一条缝,惊讶的发现以为刚才窸窸窣窣发出动静,早己经离开的时莫声竟然靠在床头蹙眉发呆,非常意外,坐起来,用被子围着自己,讶异地问:“莫声少爷,你怎么还不走?”
时莫声眯了眯眼睛:“你管我!”
女人不做声。过一会儿,娇笑了一声:“真没想到,莫声少爷成亲了,还能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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