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边的触感到现在都没消失。
无论是第一个,还是快到零值的第二个,他都不敢说自己完全无辜。
只是在对方问起来,才临时编出那样一套说辞。
其实要找出破绽很容易。
可眼前人还是如此轻易的就相信,毫无防备地睡在自己眼前。
“哥。”秦穆呢喃一声,蹲下来,把谢初时额间的刘海往两边撩,在中间引下浅浅一吻,“我的。”
从头到脚都是我的。
这是对他所有权的宣判。
秦穆又看了他一会,站起来,从桌上拿了书和手电筒,临走时不忘把房门带上。
这一觉谢初时睡得精疲力尽。
梦里,他脚腕上多了条红绳,每走一步红绳就捁得更紧,后面还追着只长了翅膀,嗷嗷乱叫的大狗。
他忍着疼,拼命往前跑,结果小腿还是被犬牙穿破,鲜血和红绳黏在一起。
饭桌上。
“秦小穆,咱们养只狗吧。”谢初时无精打采。
秦穆给人倒豆浆的手一顿,知道他又在异想天开,却没有指证,“姥姥对狗毛过敏。”
“哦。”
见人头都快埋进碗里,秦穆忍不住问,“昨晚没睡好么。”
还是被他吵醒了?
秦穆感觉自己越来越大胆,恨不得现在就把人叼回自己的领地藏好。
谢初时揉揉眼睛,半根油条蘸着豆浆,咸甜相宜地塞进嘴里,“还好,早读的时候补个觉就行。”
反正英语老师对他印象好,临时打个盹也不碍事。
他这边想得挺美,可计划赶不上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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