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重的窗帘让房间不见一丝光亮,不知时间,陈瞿西醒来睁开眼,想翻个身却没能动了,池柘整个人都攀附在他身上,大腿横在他的跨部,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
在扎兰屯市因为家里炕大,而且枕头横在中间汉界分明,陈瞿西以为池柘睡觉不安分的臭毛病只是偶尔发作,现在看这毛病应该是改不了。
说出来陈瞿西自己都不信,他以前不习惯跟人躺在一张床上,就算有,跟兄弟们喝多了将就一晚也都是井水不犯河水。
没遇到像池柘这样睡觉的。
陈瞿西微微抬起下巴,用自己冒出的胡茬来回上下蹭着他光洁的额头。
睡梦中的池柘蹙眉,似是不耐烦,但完全没有要醒的趋势。
池柘睡觉就是两个极端,要么就不睡,要么直接睡死过去。
大概是被胡茬戳的难受,池柘松开抱着陈瞿西的手,翻了个身。
陈瞿西失去禁锢从床上下来,找到昨晚被胡乱扔在地上的手机,已经十一点多了,他两这一觉是睡的够久。
酒店也没有联系他们去退房,大概默认他们继续会住下去。
想着池柘还能在多睡一会,陈瞿西在外卖软件上看着附近口碑不错的店。
之后陈瞿西靠在床头打了几把游戏,房间外通知取外卖。
拿进来后池柘刚好起来。
“吃的?”
“嗯。”
洗漱完,两人并排坐在桌子前。
陈瞿西边拆外卖边问:“你昨天是直接定了两天房?”
“没,我是他家会员。只要没去办退离就默认一直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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