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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天辰挂断电话,点燃了一支香烟,然后吸一口,烟雾在他的眼前萦绕,让人看不清楚他脸上此时的表情。
白助理在整理他面前桌子上的文件,这时候抬起头来望他一眼:“刚刚开会的时候,老爷子打了个电话过来给我,我本来要去叫你的,可是他又不让我叫。”
祁天辰只是点点头:“我知道了。”
白助理又道:“老爷子这次的态度很有点奇怪……”
祁天辰不知道是在刻意回避这个话题,还是觉得他太小题大做了:“那个白莎莎那边,有没有什么进展。”
白助理摇了摇头:“那个女人,很会伪装,给人的感觉,她对杨家的事情从来不闻不问,置身事外,但是我却觉得,她就是在明哲保身,不想给卷进去。”
祁天辰点点头:“无论如何都要想法子撬开她的嘴,但是,还不能让她疑心!”
白助理脸色难看:“这真是有难度的。”
祁天辰笑了笑:“没有难度的话,我也就不用大老远的把你调过来了,我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
白助理只得点头:“我知道了祁总。”
祁天辰把烟蒂掐灭在烟灰缸里,他这两天都没有休息好,眼睛里面满满都是血丝:“今天晚上的饭局我就不过去了,你替我去应付一下。”
白助理有些迟疑:“祁总,这是不是不大合适啊,今天请的客人可都是本市的要人……”
祁天辰笑了笑,站起身来:“我知道,正因为如此,你去比我去更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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