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时刚刚度过人生最惊心动魄的一晚,累得一个字都不想说。勉强安慰完钱管家,回到房间在床上摊成一个大字,一动不动盯着床顶发呆。
栾宸看他那模样,又心疼又好笑,起身吩咐下人把浴桶送到房间里来。
然后取出柜子里的药膏,在路时身边坐下:“乖,头偏一点,我看看伤。”
路时像个机器人,应声懒懒地转了下脑袋。
栾宸以指腹将药化开,薄薄地往路时脸颊上的伤处涂了一层。
他动作很轻,但碰到红肿的地方,少年还是忍不住小声地倒抽冷气。
栾宸身上重新涌出无法控制的戾气,喉头发堵,按捺着想要杀人的心情,轻言细语地哄:“很疼吗?我这就叫吕太医来瞧瞧。”
路时不好意思地抓住他的手,“不用,这点小伤没事,明天就好了。”
疼痛还算能忍,更多的其实是被人打耳光的委屈。
栾宸动作愈发轻柔,声音里却透出冰冷的杀意:“袁朝忠死得太容易了。不过没关系,他还有儿子。”
袁家上下仗着袁朝忠的权力在王城作威作福,如今也该尝尝地狱的滋味。
路时眨了眨眼,看着男人冷峻的脸。
啊,好像也没那么委屈了。
他主动凑上前,亲了一下栾宸凌厉的下颌线:“不生气了。”
栾宸被这突如其来的吻弄得痒酥酥的,忍不住笑:“比起生气,更疼你。”
路时的耳尖浮起淡淡的红意。
屋子里的气氛温暖而不失缱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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