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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草,我是真的想知道,你蹲在茅房等纸是怎样的体验?有没有彷徨、失望、焦躁、难堪?”渝国的使团刚和苏子仲说要休息片刻,苏子仲用俚语跟雪瀚城派遣的护教军沟通了下,整支队伍寻了个背风的地方停了下来。
苏子仲对蒲草在茅房等纸的经历相当感兴趣。
“你不烦试试。”蒲草已经懒得回答苏子仲了,蒲草很后悔把事情原原本本说给苏子仲听。
蒲草寻了个位置离苏子仲远一些,省得瞧着闹心,背后的绞酋随着他的步伐扯扯长长一道雾气。
越往深处走,绞酋的作用就越显现。这柄刀本来就是寒质陨铁打造,在大雪山这冰天雪地里,刀与天地中的寒气相通,几乎形成肉眼可见的淡淡冰雾,稍一走动就如传令兵的烟火旗一般。
蒲草不愿意回想在茅房的半个时辰。
雪瀚城,迎宾楼茅房。
蒲草痛快地解决了肚子里面的问题,趁着没人好好检查了被凌子公主踢痛的位置。
受点挫折才能成长!男人,就要经得起考验!
回忆起那一瞬间的柔软,手感真是好啊。
刚才还不觉得,现在蒲草脑子里直有一股血往最头顶冲,某个受伤的部位正逐渐变大变硬。
注意点场合,这是茅房好么!有意见回房间再提!
蒲草双手干搓,打算分散下注意力。
完了,我出门带的软麻纸呢?
蒲草穿的皮袍是没有口袋的,明明记得出门带着纸攥在手里的呀,万般无奈之下只能干等着,看有没有相熟的人讨点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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