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说是精疲力尽,清妍更多的是不愿意再清醒着,干脆放任自己在欲海里沉浮。
最后有感触的时候是卫征把阴茎从自己体内缓慢拔出去——中途他还坏心眼地进进出出好几次,稍微往里插,再缠着软肉往回撤,甬道里被戳得又痒又爽,弄得她根本受不了,两眼一闭装死,结果真的就累到睡了过去。
房间内还是灰蒙蒙的一片,她的手机早就没电关机,分不清楚时间,导致清妍再睁开眼还以为和卫征酣畅淋漓的性事都只是一场梦。
她稍微一动,浑身筋骨像被大刀阔斧地劈开过,尤其是腿心,肌肉就酸胀得不可思议,光是从床上坐起来韧带就一阵刺痛。
T恤已经被换掉了,原先那件已经在做爱时候弄得皱巴,身下暗色的床单干燥整洁,找不到半点她淫水浸透过柔软面料的痕迹。
她拉开衣服领口,胸前和腰上都是掌痕还有牙印,皮肤里滚烫的记忆告诉清妍他牙口不错。
“什么人啊……做这么凶。”
客卧衔接着阳台,原本紧闭的门现在被打开了,雨水和泥土的腥气冲淡了情爱味道。
人影绰绰地立在外头,听见屋内动静,他便走到了门口。
高挑,肩头因为放松显得懒散,指间夹着一抹猩红,五官被烟气模糊了些,身后则是一片雾霾蓝色。
有一瞬间的,清妍感觉卫征貌似很远。
像一个水汽弥漫的朦胧雨夜,锋利尖锐的那些部分都掩饰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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