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可笑至极。
或许是她表现得太不屑一顾,完全不符合预期。仓津琢磨她多了,竟莫名其妙生出了感情,想和她从头来过认真做夫妻。
越是相处,八公主越是看不上这人,在外还能装装和美夫妻,回到府中只剩满心厌烦。
但她一直很满意此人皮囊,决定和他生个孩子,遂和仓津装了一段时间,直到怀上身孕。
她怀着自己期待的孩儿,孕中心情不错,偶尔也会不吝给仓津几个好脸,如此日久,仓津又蠢蠢欲动起来。
她懒得理会,不接招。
仓津对她的时冷时热摸不着头脑,气急之下,采买了一个相貌与那位姑娘十分相似的一个丫鬟回府,想试探她的反应。
八公主见了,只觉得倒霉。
她倒霉,丫鬟倒霉,那个素不相识的姑娘也倒霉,要被人这样作践。
或许是看了烂事心情不愉吧,不多久早产了。
容淖听罢八公主断断续续的讲述,灵光一闪想起那日寿宴上八公主说过的话,缓了缓吐出两个字,“虞郎盘马地,却怕有新泥?”
“是啊,虞郎。”八公主眼底透出讥诮。
只想享受额驸身份带来的权利,却唯恐为他带去额驸身份的公主压迫了他去。
所以,一早便筹谋着要抨垮公主。
八公主没有留下什么深刻的遗言,因为她似乎只把最后的短暂光阴当做再寻常不过的一个夜。
她躺在床上与自己喜欢的姐姐夜话闲谈,说起短暂人生里许多从未述之于口的喜与悲,或是乍喜乍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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