硝子打通夜蛾的电话时,他回忆着六眼看到的景象。
这个天气穿着能遮挡脖子的立领不奇怪,穿长袖和戴手套也不奇怪。但是——
“那个女生露出来的皮肤上都涂了粉底,连这里都有。”他说着,指向肩颈交界。
五条悟顿了下,接着说:“粉底没遮住她额头上的痕迹,那好像是一道缝合线。”
*
虎杖一直在想一个问题。
她单方面认定的对手,羂索,究竟想要做什么。
逼迫人与咒灵——制作九相图,夺取加茂宪伦的身体,可以解释成想要得到赤血操术,疯狂科学家的实验,为十年后准备可受肉的咒物。
以弱者的姿态陪伴夏油杰度过国小国中近六年,潜移默化地将“要保护朋友,因为他看不见让他感到难受的咒灵,因为自己是强者”的基于强弱思维的正论灌输给他,可以解释成催化夏油杰性格定型,为之后摧毁他的精神,促成其自毁并夺取咒灵操使的身体做准备。
生下虎杖悠仁,给两面宿傩准备的容器,等到虎杖悠仁成长到三秒五十米,确认作品符合预期再设计圈套逼他主动被宿傩受肉,可以解释为他在完成千年前与宿傩的束缚,往己方天平押注。
羂索隔一段时间就会换一个皮套,可以用他苟了千年的习惯来解释。
死灭洄游……她不太了解,好像是一个咒术版大逃杀游戏?作为游戏制定者,羂索看戏,当混邪乐子人?
等等,乐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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