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正门并没有关上,依稀有风进来,非常轻微,连卷动纸张都不能。
皇帝敲着奏折,沉默了好半晌才挑了挑眉调侃道:“若真下旨之藩,端妃估计又要到朕面前哭哭啼啼了。她可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
谢簪星笑了笑没说话,将茶水换了新的,又见皇帝把奏折一扔,叹息似的道:“朕跟前也就这么一个……儿子了。”
与太子是君臣,与宁王才是父子。
谢簪星不动声色将茶盏捧起来,轻声道:“陛下喜欢,就多留几年。闳识还小呢。”
皇帝“哈哈”一笑,结果茶盏道:“闳识如今那般高了,也就你还将他当孩子。”
谢簪星歪了歪头,道:“闳识本来也就是妾与陛下的孩子。”
她太会抓心,皇帝看着她,笑声就这么低下来,可嘴角却还提着,神情却显然变得更柔和。
虽嘴上说着歇一歇,到底是只缓了这么片刻,砚台上薄薄的一层朱砂墨都还未干,狼毫笔又提了起来。
谢簪星在旁边陪了一天,大多数时候都安安静静,磨墨倒水亲力亲为,也不喊累。有人疼的时候才要娇气呢。
日头西斜,将将要落的时候明澄就过来了,内侍通报,刚进去见了半个礼皇帝就叫他平身,“这日子是过得越来越混沌了,闳识来了,朕才知道今日十五了。”
皇帝刚下案桌,明澄伸手虚扶一下,“案牍劳形,父皇多歇歇。”
说完他又像是想到什么有意思的事,抿唇笑道:“尤其若是翰林学士说柿子熟了、左司郎中问父皇安诸如此类的奏折,不看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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