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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臣不要。”
“公主,不行。”
不要和不行是江子棠对我说过最多的话,前者是他不要我的东西,后者是我不能同他走近,总之,记忆里江子棠显少对我说好字,去答应我。
而彼时,我作了一首实在不敢当好字的诗,他坐于我的对面,毫不犹豫的说了句甚好,面不改色,眼眸含笑。
宴上的公子小姐们一听也连连附和,直说我作的诗哪句特别好,哪个字用的最为恰当,我知晓,这无非是因为我现今是长乐公主,景德帝放在心尖上的长乐公主,那江子棠呢,他是否也是如此?
击鼓传花最终匆匆忙忙收场,因为谁也不晓得在进行下去的话,江子棠还会说出什么不好和甚好。
有人在亭里放好琴,再在前头空地上布置妥当了文房四宝,笔墨纸砚样样都有,然后还置放好了棋盘,姑娘家的论才便就开始了。
这才是流觞宴上最好玩也最好看的,都是十六七岁的姑娘,正值韶华好年岁,琴声悠悠,舞步婀娜,又有画来赏又有棋来看,公子哥们盼的便是这时,最好还可以为自己心心念念的姑娘捧个场。
同样是姑娘们展示才艺,在添玉楼里的姑娘就要被人指指点点,冠上不如意的名头,可到这偏就成了才貌双全。
这世间十有八九不如意之事到底是因为身处不如意之位。
看着前头热热闹闹的一堆人,我碰了碰祝烟荷的手臂,问她道:“烟荷怎的不去?琴棋书画你可样样精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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