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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又过许久,这般相安无事多时,右掌之上纹路亦未再现,云涯儿已然适应如此生活,想来就此老去倒也无妨。可这终日闲庭信步,总归欠缺些许,每每不禁思起故人。
一日正于道中与人详谈劳作之事,忽而只听身后一爽朗笑声,“你这贼将倒仍逍遥快活,看我今日不拿你领赏!”惊得云涯儿赶忙回首张望。
这一眼望来,观之喊话那人衣着朴素却气度不凡,再而细细观之,才是发觉此人原为徐福。纵其唇周已比往日多了许多胡须,但那股傲气倒仍依旧。
而见乃其,自是知晓方才不过戏言,可想之不通是,自那颍川一别以后,再也未能遇上此人,早已淡忘曾与其相识之事,今日其来绝非走访亲友那般简单。
迟疑当中,对方倒毫不拐弯抹角,立又开门见山,“未能将你吓得跪地求饶真是甚为无趣!你亦莫疑,我今日来确有他图,只是不知可否愿借一步说?”
若问云涯儿所想,自知其来定无好事,岂又会愿招此麻烦?不过转念一思,此人也算曾有恩于己,况且加之其尚可信,反正又无要事,听之亦无大碍。遂而点头应了,领其步至一无人之处。
“你竟如此配合,真是好生无趣,我看还是长话短说,不与你空耗罢!我且问你,如今正值家国存亡之际,莫非你真愿于此虚度此生?”
经其一提,尽管如今群雄逐鹿、天下战事频发,国不将国,确实所言非虚。然退一步说,云涯儿本就无家,此番动乱至多使得居无定所罢了,而此远不足令其忧虑。加之动乱之初便已见过各人心怀鬼胎,又怎会因此萌生报效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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