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位思考一下,要是自己听到这番话,肯定觉得前些年的敬重和信任都喂了狗了。
不过话说回来,他觊觎邵谦的这些小心思,当事人不可能一无所知。
在邵谦搬走之后,顾庭简又去过几次那套房子,偶然间发现,邵谦落了件校服外套在衣橱里。在校服的口袋里,放着一盒未拆封的避孕套。按照生产日期估算,这盒东西若不是滞销,买来至少也有大半年了。
不管邵谦准备这东西是出于什么心理,恐惧、无助、害怕,反正他肯定想过这事儿,可也没明着拒绝啊,又或者,他其实拒绝了,但顾庭简太粗线条,把他的暗示忽略了?
但邵谦当年还好几次主动抱他呢,总不能是为了感化他,让他愧疚地收起色心贼胆吧。
就算他是为了钱忍辱负重,只要不抵触就行,顾庭简也不能强求人家百分百心甘情愿地受欺负啊!
正因为受到感情上的反复犹疑的精神折磨,顾庭简才在工作上愈发独断专行,以此转移注意力。
他刚去行政人事部找人吩咐把从宋朗那边搬来的东西处理掉,就在走廊边看到一群年轻人走进了会议室,“那边是新来面试的?”
“是的,开年第一批群面的实习生。”
顾庭简不动声色地说道:“他们简历拿来给我看看。”
“您稍等。”
顾庭简接过一打简历,心不在焉地翻了几张,终于将目光停在了那个熟悉的名字上面。
他正馋着呢,小兔子主动送上门了,他这次再不下手,简直就不是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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