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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之后,顾之棠没有再见过江暮云。
两人虽然同行,但因心照不宣的默契避开对方,便也没有再打过照面。
那天晚上,虽然并未点破什么,但两人都是聪明人,和聪明人交谈,本就不必把话说开。
他们像是达成某种协议似的,都不约而同的想把事情往正途上引——回归于从来没见过对方时的模样。
顾之棠坐在马上,回头望了一眼马车,眼底浮现出淡淡的嘲讽之色。
江暮云就是江暮云,不管何时何地,都不会轻易迷失。
他总是最清醒的那个,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他心里都清楚得很,从来不会犯浑。
说好听点,那叫清醒自持,难听点叫薄情寡义。
这样的把戏,她已经不是第一次领教了。
想他初入公主府时,还未接受身份的转变,成日沉默着。清隽的眉眼除却平时的淡然,还多了几分冷漠。日子一久,风言风语便传出来了。
公主的梳头娘子在背后议论江暮云,也直接被她发配出府去。
第二日,等她要梳头时才惊觉到不顺心。
那时,她正是爱美的年纪,因为另一个梳头娘子总是梳得不合心意,还令她大发脾气。
江暮云知道后,捡起她摔掉的象牙梳,替她挽了个简简单单的发髻。
他手生,也梳不好,跟她平时梳得华丽的发髻全然不同,与她秾丽的眉眼极不相称。仿佛一朵娇艳的牡丹灰扑扑的落了尘,失去了耀眼的娇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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