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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朝之后,赵昺留下吏部尚书谢枋得,问及张颂之事。其言事情之所以久拖未决,主要还是因为当时是皇帝过问过此事,以当时形势认为必会严惩,以儆效尤,所以众臣不敢擅自处置。而张颂之过,论罪不过是处置失当,造成了较为严重的后果,至多也就是罢职降级,另行任用。
“谢尚书,此事已经拖了有些时日,尽快拿出一个章程。”赵昺想想因为自己几句话,就让张颂在京待罪闲置近两年,不觉有些愧疚。
“陛下,臣会督促有司做出决议,呈请陛下御批!”谢枋得点头道。
“嗯,如何安置其呢?”赵昺颔首又问道。
“如张颂这等罪官,降职以后按照惯例会安排到远州县履职,或是在州府之下做个闲职,不会予以重用!”谢枋得答道。
“朕记的这张颂还是有些能力的,仅因为此事就让其蹉跎下去,是不是不妥啊?”赵昺皱皱眉,他其实也清楚如张颂这等有了污点的官员,尤其是被皇帝亲自处置的官员,不被拔了官衣就已经是开恩了,再难得到重用,升职更是无望。
“陛下,张颂确也有些才能,但是担任地方州府正官此前没有先例,留京任职也难以受到重用,毕竟谁也不知道他还会惹出什么事情来,多半也是赋闲!”谢枋得明白皇帝觉得人才难得,但是这种受到皇帝点名的罪官,任谁也不会给好脸色。而他这已经说的很婉转了,其无论在那个衙门任职都会受到同僚排挤和打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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