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娟的回答让我心惊,我赶紧又揉了揉眼睛,再看去,孙明月妈妈依然站在那儿。
我这是怎么了?
之前看到大红鱼头,现在又看到孙明月妈妈,难道被梅花棺钉钉过之后,我开始出现幻觉了?
孙明月收拾好行李箱,抹了一把眼泪,说道:“我得回家了,刘娟、槐烟,我们毕业答辩再见。”
她提着行李箱往外走,她妈妈也跟着,脚尖点地,一颠一颠的。
我心中有了猜测,一把拦住孙明月问道:“我记得之前你说你妈妈怀二胎了,对吗?”
孙明月点头:“对,就是因为大龄怀胎,二月二那天去老家上香,回来她就喊累,一躺下就再也没醒来,气息越来越弱,医生说就这一两天的事了。”
我更加确定:“明月,你妈妈可能是走胎了,带我去找她,应该还来得及。”
“走胎?什么是走胎?”
一两句话解释不清,我拉着孙明月下楼,她打的顺风车到了,我们一起上车,直奔她家。
孙家人已经在搭灵堂了,正厅靠墙位置铺着一层稻草,孙妈妈挺着大肚子躺在上面。
我走过去,一手按向孙妈妈的肚子,闭眼感受不到任何胎动,再去看孙妈妈的面色,她眉心一根青筋连着双目,嘴唇也泛着黑青色。
奶奶说过,走胎之人多是受了惊吓导致,母体魂魄不定,胎惊而走,七日内如能召回母体魂魄,还有一线生机。
孙明月小心问道:“槐烟,我听说你奶奶以前就是替人接生的,你是不是也懂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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