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懂……哈哈。”闻念挤出话来。
霍司偈顺水推舟,要做戒指。
闻念乜了眼空气,小声说:“给你做个扳指。”
“你不是那么喜欢戴戒指?”
“你要给我做啊,不信任你的手工……”
霍司偈将银条放到面前的石磨上,拿起鎏刻笔。
闻念一顿:“你做过?”
霍司偈没搭腔,闻念看他只识工具,但手法生疏,估摸着以前了解过。她故意找话说:“厚厚,不知道给哪个女孩子做过戒指。”
他斜睨过来,冷哂。鎏刻笔在银条上划拉,尖刻的声音令人不自在。
“你轻点……”四目相对,她没了声。
共度的那晚,他的衬衫袖口在镜子玻璃上硌碰出声,她吵着声音刺耳,扒拉下他的袖口,不料掉进盥洗池。
不知那钻石袖口价值几何,她竟吃吃笑起来。
后来他们都失去了控制,成了欲望动物。
以至于昏睡前还放浪地说,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记忆碎片终于拼凑完整,闻念屏息静气,默默拿起鎏刻笔。
“你做你的,我做我的。”
“我给你做。”他说。
那就这样吧,戒指而已。闻念暗叹一口气,拿起皮尺:“量一下。”
倒是肯配合了,霍司偈缓缓抬起左手。闻念把皮尺绕在他食指上,只听他说:“左手食指是单身的意思。”
“你好土,装饰戒指怎样都可以,我十指戴满!”闻念大声辩驳,藏在毛线帽里的耳朵烫得惊人。
“哦。”
“……?你没事吧,我才该问你,你给谁做过戒指。”话脱口而出,闻念怔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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