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住白被子,不再管敏感字不敏感字,任由身体的苦楚扩张,继续尝试发声。
他被研究所拐走!草根!空馀也!他成了白老鼠!很多小孩跟他一样!快调查十年前的事!调查十年前的医师!割开你那所谓亲儿子的皮肉!那才是复製人!那才是ai!
──没一句能说出口。
甚至,连最普通的一声「救我」都说不了。在违反规则的连环惩罚下,他被剥夺了说话能力,就连动嘴唇,做口形都办不了。
手语又怎样?
下一秒,他的手指开始麻痺。
在和平眼底,祈洛希却似是刻意不说话,装出患了重病搏人同情的神态,以图骗取他们信任,这怎么行的?
于是和平用上更犀利的挖苦:「至于你的『记忆』啊,我们也感到相当意外啊,不少东西给你说中了。不过仔细想想,十年前我们的确拜託了不同的医师,请他们务必要治好小希的,当中有的医院和博士表示会记录小希的资料作分析用途,我们也应承了。恐怕有医生研究时弄了个ai,把小希的记忆抄过去,就变成了你吧……」
抄抄抄抄抄抄抄抄抄抄抄抄抄。
一直以来最珍贵的回忆,唯一能证明自己叫「祈洛希」的证物,竟被父亲视为可耻的抄袭之物。
不是抄不是抄不是抄不是抄不是抄不是抄!去死、去死、去死、全部去死、全世界去死!
祈洛希浑身都在揪痛,人从床上跌到地上。四肢动弹不能,但他尚有能力昂头,用一双写满了诅咒的眼瞪视前方两人,自己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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