蒸腾着水汽的浴室,暖风被开的最大,没关紧的花洒头落在地上。
薄钦再一次想要伸手去捞自己肿胀的阳具,却被白夭夭扣住了手腕。
“自己尿。”
“尿尿不出来。”薄钦发出痛苦的喘息,整个人大张着双腿靠在白夭夭怀里,毛茸茸的脑袋枕在她的锁骨上,像一只不安分的大型犬在怀里扭动着。
涨到极致的肉具连青筋都蓬了出来,敏感的不堪一击。
紫红色的性器上隐约能看到青紫的掐痕,被抽插的合不拢的铃肿成糜烂的红,汩汩的出这边半透明的汁水,滴滴答答的模样和地上没关紧的花洒有的一拼。
白夭夭看着他潮红里夹杂着痛楚的脸,低头狠狠的在他耳朵上咬了下,直到听到他痛楚的闷哼才松了嘴,尤不解气的长出一口气。
她都没想到薄钦对自己那么狠,为了防止自己尿在白夭夭的穴腔里,居然在生殖线抽离的瞬间狠狠的掐了自己一下。
在蓬勃的性器上掐出几个青紫的指甲印。
白夭夭不让他碰,自己也不去碰,任由那根湿漉漉的东西在薄钦腿间晃悠,一抖一抖的甩着汁水。
“之前告诉过你吧?”她伸手出,一下一下的揉着薄钦涨到发硬的小腹:“这里不是尿,你在怕什么?”
白夭夭手上动作很轻,但架不住一波一波的汹涌的尿意。薄钦被她揉的受不了,闭了闭眼,像是想到了什么。
“像鬣狗一样。”他声音还带着一些沙哑,语气却全是厌恶:“好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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