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看清了些东西,她惊喝:“红衣,停下!”
打伤玉琼的五皇子是个不小的麻烦。
殊不知她这声给男人心中的熊熊暗火添了捆柴,盛晗袖只觉几秒或是半分钟的天旋地转,被重重扔进了铺着柔软的褥子的床中。
这一下倒是不疼,但脑袋晃得晕乎乎的,眼前金星飞转,她手背按着前额摇了摇头,再眨了眨眼,看见倾覆在她身上的男人。
“王爷?”盛晗袖语调不自知的绵软,顿了顿,想起他先前抱过谁,当下拧着秀眉往一边躲,“泥奏凯,身上臭~”
裴凌栖光洁的额头青筋凸显,大手圈住小女人纤细滑嫩的颈项,“嫌本王臭?那谁香?梁丘迹?!”
关人家五皇子什么事。
盛晗袖满心的抗拒,顺嘴就道:“对!他比你香一千倍、一万倍!”
这话相当于找死,如果她没喝那两杯酒,刀架在她脖子上怕是她也不会这样说。
裴凌栖俊脸上阴霾蔓延,冷笑着扯掉腰带,一手控住她的手腕,另一只剥开外袍,力道大的直接将布料撕裂也不闻不问,随手扔去了地面。
不多时他全身仅剩黑色的里衣,衬着他阴鸷的表情,整个人犹如地狱上来的索命阎罗。
盛晗袖对外界的感知因着酒精作用而变薄弱,愣了许久才一缩脑袋,期期艾艾地抬起左手护住胸前——右手被男人控制着没法动弹,“好冷……”
妈耶,她明明记得现在是秋天,什么时候时光飞逝窜入寒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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