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倪好像停止不了哭泣。
想到她在学校好不容易交到的第一个朋友喜欢商佐,想到自己明明是和商佐一起长大的人,却没办法成为他最喜欢的人。她好不甘心啊,总觉得什么倒楣事都发生在她身上了。
还能有更惨的吗?
有。
朝鹤这混蛋摘了她的面具。
「姊姊。」
他还敢喊。
积压在心口的情绪在这称谓之下彻底爆发,她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力气,用力挣脱开朝鹤的束缚,在对方还没反应过来时伸手便扯下他的衣领,然后,亲他。
她亲的毫无章法甚至还咬了他的脣发洩,舔他的舌,效彷他平时惩罚她的力道与恶趣味。
心思本就在女人身上的朝鹤被突如的拉力推倒,狼狈地跌坐至身后的沙发。门缝下的亮光稍稍描绘出男女的五官,一站一坐,鼻梁和脣型。
朝鹤尚未搞清楚状况,女人的气息已再度靠近,窄小的空间,他能嗅到她的发香,触碰到她经过体热催化而发烫的肌肤,肤如凝脂,令人爱不释手。
来不及细想,朝鹤的脣再次染上溼意,司倪居高临下的吻了他,自下巴至脣瓣,自脖颈至喉结,发尾挠过他的锁骨。朝鹤的呼吸逐渐加重,女人的姿态强势,落下的吻如同施捨。
低吟声自朝鹤的喉间传出,冗长的,难耐的。司倪有些得意,甚至是有些得寸进尺的伸舌去缠他,软舌在黏热的口腔内角逐翻搅,吮出银丝和水声。
长期作为主动方的朝鹤第一次丧失主控权,任由眼前的人抬着他的下巴与他激吻。身体如同置身于大海,唯一的浮木是眼前的人。他应该惧怕,却感到意犹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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