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心中所想,顾承厌显然不知,想起齐成所说的那个晚间出现在花蝉衣住处的白衣男子,心下那股无处安放的烦躁越发明显了起来。
顾承厌突然起身道:“天色不早了,我明日晚间再来此处找你。”
花蝉衣:“……”
明晚?明晚白术不知会不会来教她。
花蝉衣顿了顿,才道:“我明晚有些事情,可能不会来医馆!”
顾承厌面色有些难看:“那明天白日呢?”
“白日我要去医学堂。”
顾承厌不答话了,只是沉默的看着她,到底还是转身离去了。
他打了胜仗回京后,所有人都在为他庆祝,可他不需要那些人来庆祝什么,反之,只觉得烦。
唯独希望花蝉衣能陪陪他,这便是他最想要的贺礼,可是她如今,只怕是将所有时间都抽出来陪了旁人罢!
花蝉衣站在医馆门口,看着顾承厌修长的背影消失在街角夜幕中,竟难得显得有几分落寞了起来,心下说不清什么滋味儿。
担心白术明日会来是一回事儿,她也确实刻意再疏远顾雁回,他那么聪明,应该也感觉的到吧?
想想或许有些矫情,但花蝉衣知道,自己面对顾雁回时,心中早就没一年前那么单纯了。
她有些难以直面自己对东子哥这种无形的背叛,尽管东子哥已经死了。
哪怕外人都觉得,寡妇再嫁没什么,她已经很对的起沈家了。
可是花蝉衣自己过不去心里那道坎儿,那个已故的少年,是她昔日里灰暗人生中的全部光亮,是她上穷碧落下黄泉,也要守护一辈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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