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祝含烟轻声重复了一遍:“难道你不觉得恶心吗?你男友今天能用别的女生去打赌,以后就有可能是你。”
谭岳压根没把女人当人看。
“至于你说的打赌,我猜,他是没有把全程都告诉你吧?”祝含烟说:“比如,当时我就在场;比如,祁祸听到他用我打赌之后,踹了谭岳一脚,再比如,我把桌子掀在了他身上。”
祝含烟每说一句,虞蔓的脸色就沉下一分。
话已说完,祝含烟不再理她,对身旁关心自己的鞠暖低声说了句:“很晚了,去休息吧。”
话音刚落,虞蔓就大力打开门,怒气冲冲地跑了出去。
她甩回来的门“砰”地一声砸回来。
将整个寝室都荡出回响。
半晌,鞠暖才彻底反应过来,朝祝含烟比了个大拇指,“牛。”
休息了两天之后,祁祸就因为校庆而继续忙碌起来。
祝含烟也没有什么不适应的,祁祸忙,白天她就和以前没谈的时候一样,上课、兼职。
晚上祁祸忙完会来便利店陪她,她工作,他就买盒茶花味的薄荷糖干自己的事儿。
有时候是在手机上玩游戏,有时候带电脑写点论文之类的东西。
更多的时候,是趴在桌子上睡觉。
他们的训练强?婲度虽没有之前祁祸被蒋志国处罚时那么大,但依旧会让人很累。
祁祸一天练完,一句话都不想对别人说。
剩下的那点劲儿全留着给祝含烟说。
飞院校庆的前一天晚上,祁祸依旧趴桌上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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